“我们出去聊。”
俩人来到食堂外面:“我问你,以后家里谁做主?”
马华;“肯定是你。、”
于丽:“那你有房子吗?”
马华:“这个我要跟厂里申请的。”
“不过我师父说会帮我。”
于丽点头:“结婚后是跟你父母过还是单独过?”
马华:‘单独过。’
“不过,每个月要给父母五块钱的生活费。”
于丽想了想同意了,这比跟闫解成在一起,被阎家压榨好多了。
“你先想办法把房子搞定吧。、”
“如果按照你说,我就答应你。、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、”
“不过,我没嫁你之前,我还是自由身。”
“我们也不是处对象。”
于丽不想给马华送一顶帽子,这样虽然是掩耳盗铃,但心里那关她能过去。
于丽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,但她现在已经豁出去了。
晚上,。
忽然下起了大雨。
阎埠贵骑车出去钓鱼,被大雨给浇了个透心凉。
而且,他回来的时候满身泥泞,车把都摔歪了。
“老阎,你这是?”
“摔倒了,快把自行车抬进去。”
进了家门。
阎埠贵不断打折喷嚏:“我去修车,你给我煮点姜汤。”
三大妈:“你还是想把身上的衣裳换下来,别感冒发烧了。”
“到时候害的吃药花钱,耽误功夫看病还扣工资。”
阎埠贵;“是啊,可是自行车。”
三大妈:“自行车也不能张腿跑了,你急什么。”
闫解成:“爸,我都离婚这么久了,。”
阎埠贵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媒人说再给我介绍一个。”
阎埠贵:“你有钱吗?”
“再去媳妇可是要花钱的。”
闫解成:“也不摆酒席,这年月大家也不会挑理。”
“能花几个钱啊。”
阎埠贵:“可你的工资给了我,你怎么养家?”
阎解成:“您给我留下生活费,其他的慢慢还。”
三大妈也劝道:“于丽都跟解成离婚了,得给解成找个媳妇。”
阎埠贵:“成吧,回头你给媒人送点自家种的葱姜去。、”
闫解成脸色不好看:“就送点葱姜啊?”
阎埠贵:“这还不行?”
“就这样,事情办成了在给她谢媒礼。”
闫解成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明知道阎埠贵是习惯太抠门也没法反对。
媒人动作很快。
“你好,我叫闫解成,轧钢厂的工人们。”
“你好,我叫梁拉娣,是机修厂的焊工。”
“焊工,这没看出来,你这么漂亮还是个焊工,。”
梁拉娣:“瞧不起女ren ?”
“领袖说了,妇女能顶半边天。”
闫解成连忙解释:“不是不是,别误会。”
“闫解成,我的情况媒人跟你说了吗?”
“说了,说你是男人没了。”
梁拉娣:“是,可是他没说全。”
“我还有四个孩子。”
“什么?”
闫解成惊呼:“四个?”
梁拉娣:“没错、”
“别看我是四级焊工,可是压力也不小。”
“你呢?”
闫解成:“我是一级。”
“我是才入场不久,以后也会慢慢晋升的。”
梁拉娣有些不满意,才一级工怎么赚钱养家啊。
闫解成似乎也看出来梁拉娣对自己不满意了。
“那什么,虽然我工资没你高,但我愿意跟你一起承担。”
这句话说的还叫人话,梁拉娣听了还算满意。
“那往后你的工资得交给我,我来管家,不然你们男人大手大脚的·····”
闫解成:“啊?”
“交个你?”
“是啊,有什么问题?”
闫解成:“‘我是没问题,但我爸肯定有问题。”
梁拉娣不解:“跟你爸有什么关系?”
闫解成解释;“我工作是我爸花钱安排的,这钱我得还给他。”
“我结婚的花销也是他出,也要还给他的。“
梁拉娣差役的看着闫解成:“你这样还想娶媳妇?“
”简直是浪费功夫,我看你打光棍吧。”
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工资都不能做主,你取什么媳妇啊!”
“就是娶了媳妇也养不起,更别提要孩子了,瞎耽误工夫,你这样的人真少见。”
梁拉娣没了谈下去的兴趣,转身就走。
闫解成追出去:“咱们在商量啊。”
梁拉娣:“滚一边去吧,我算看出来了,你就是个窝囊废。”
‘你前期跟你离婚是有道理的。’
闫解成很难受,他被嫌弃了。
他被一个带着四个拖油瓶的寡妇嫌弃了。
“老大,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“
“为什么?”
“就因为我说工资要上交给你们。”
“你们这样是准备让伟大一辈子光棍?”
梁拉娣的话刺激到了闫解成,此刻他双眼通红。
阎埠贵:“可你们也在家里吃饭呢。”
闫解成:“人家都说了,我一个大男人连工资都不能做主,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了。”
“我还真是个窝囊废啊!”
“这个家我不要了。”
“欠您二位的钱,我以后慢慢还,我就不信了,我还娶不到一个媳妇?”
三大妈看着摔门而走的闫解成:“咱们是不是别这么对待老大了?”
阎埠贵:“呵呵,他没地方去还会回来的。”
可是他算错了。
本来应该是这样的,但闫解成听说于丽要嫁给马华了。
再次被刺激了。
说啥都要娶媳妇,想娶媳妇就不能再回家,不然是娶不到媳妇的。
“于丽,你真打算家人了?”
“是啊,我一个离婚女人,再嫁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好好好。、”
闫解成气呼呼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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