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极其粗鲁叫喊,“进去!”野蛮在陈脉身后推了下,陈脉被推入牢房中。
“砰”,关门的巨响,陈脉被关进牢房中。
“陈脉你就在这里等着受死,让你回来。太愚蠢。”
“哈哈!”
铁门外响起一声尖锐嘲笑,脚步声渐渐走远,陈脉就陷入寂静中。
牢房三堵墙,加上一道铁门,处在其中的陈脉,完全就像进入了一个封闭的密室里面。要不是一扇不打的天窗,恐怕他在这里就要伸手不见五指。
“第二次回到这里,我也是醉了。”
他在茅草上一坐,依靠墙壁上,苦笑了几句。
“事情居然发生成这样境况。”
他双眼无神把头抬起,望着透进光芒的天窗,苦恼道,“本想着,与如烟解释清楚。就能避免在凤令大赛上与她对战,可结果却是差强人意。”
“和如烟切磋还可以,倘若动了真格,伤害了如烟那可就不行。我可真的不想伤害如烟,我也不想伤害如烟。”
陈脉手掩住脸庞,身体任由其往下走倒。
微光散在他身上,可看出,笑容是那么的尴尬。
“如烟的实力增强了很多,刚才我明显感受得到。如烟没有我在她身边,实力还能提升那么快。那充分说明一件事,那就是,没有了谁都可以活下去。”
盖住脸上的手,不自觉握紧,“那老头,破我经脉。这事,肯定要在凤令大赛上与他们算清楚,一定要。”
陈脉念头一转,“等凤令大赛结束后,要去找那个笨蛋。”
手悄然离开脸,陈脉直视上空,“她会在哪里?我又如何找到她?”
“她过得怎样?还受人欺负吗?有她母亲在其身边,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?”
“算了,不管那么多。”
陈脉直起身,在灵气推动下,人起来。
“现在该完成我来这里第二个目的。”
他迈开步子,往铁门去。手轻靠在上面,一推,整道铁门往前移动。待铁门为陈脉腾出足够空间后,他走了出去。
随后,他又把手贴在铁门另外一面,铁门就完好无损镶嵌在原来位置。而陈脉,他就十分轻松走离牢房。
“本想直接去那个地方,可想到如烟?算了,如烟都决定好,我都不好说什么,唯有走一步算一步。”
他迈开步子,往离开牢房方向去。
“蠢人我真的见得多,可像陈脉那么蠢的,我至今还是第一次遇见。都离开西陵学院,他还跑回来。捡回来的一条命,又白白给丢。”
“陈脉这种天才想法,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想到的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“哈哈!”
把手大门两弟子互相攀谈,由于这里地处离训练堂较远,加上也没有什么人经过这里,所以他们也就更加放松。
“天才要来送死,我宁愿不做天才,我做蠢柴好了。”
一阵风过后,两人都感觉脸颊发痛。他们互相看了下,“你的脸上有五指手印。”“你脸上也有。”
莫名脸伤的五指手印,让他们两人都毛骨悚然。
左右观看,并无旁人,只有他们两人,恐怖感袭击他们身上而来。
一人道,“你看见有人吗?”
“没有!”
“那我们脸上怎么会挨打?”
“你快看。”
一人指着墙壁上,那清晰写着,“别废话,好好保守门口。”
两人都吓唬,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陈脉出后,把身后的斗篷盖上,并拉低一些,急速行走着漆黑中。
走廊上不时掀起阵阵微风,过往的弟子都被这风吹动秀发。
忽地,陈脉站住脚,他停在一房间外。曲起的二指,要敲打,犹豫停住。敲门念头取消,他侧耳听听里面是否有人。
肯定无人后,他推了下门,轻快进入其中。
房间里头,空无一人,一床一茶几,以及基本书籍外就没有更多豪华装饰。
“还是我所认识的样子,一点都没有改变。”
陈脉手在茶几上摸了下,儿时的童年涌上来。
“陈脉,你又和其他人打架。为师不是警告过你,不许随便和其他人打架的吗?你不听。”
“师父他们欺负如烟,我就必须要出头。”
“锻炼灵气,并不是用来打架。否则你灵气越强,你戾气就越重。恐怕对这大陆是一种危害。”一雪白胡子老人,深吸口气后,露出了慈祥之态。
“陈脉就算有人欺负如烟,你也不应该随便用灵气和打他人。为师教你灵气,不是让你去打其他人,你可知错。”
“不知。”
“那你就跪着这里。”
陈脉来到当初他跪在房间的位置,笑道,“这个就是我当初老是被师父,要求跪下位置。想起来,这件事情,就像是昨天发生一样。”
“如烟你说什么,你说陈脉进入了牢房?”
“师父,陈脉被长老锁进牢房中。”
外头传来声音,陈脉一跳,就跳上了横梁。门推开,一老人领着周如烟进入房间。
周如烟道,“师父,陈脉来了,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他都选择离开西陵学院,他的事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?”老人摇着头,“长老要如何处置他,就让长老处置他就可以。他的事,为师已经管不了,也没有资格去管。”
“师父,在凤令大赛我会和他对战。”
周如烟本想着,自己师父听见这个消息,肯定会大吃一惊。而事实是,他师父轻描淡写道,“他有灵气?”
“他不知用什么办法,让自己灵气回来。不过,我能清楚感受到,他的灵气并不比我强。我很有信心,能在凤令大赛上打败他。”周如烟信誓旦旦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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